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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见她瞪大了眼,涨红了脸,“不、不用——”

“我也要上床和你一起睡,你也不想自己身上有异味吧?”

他对她困窘无措的神情可一点都不同情,一个小女人竟让他懂得害怕的滋味,是该让她付出点代价才公平。

成亲以来,大多是她在伺候他,为他更衣、伺候他梳洗,不过从这一晚开始,阙穆沙天天为她细心的换药净身,喂药、喂三餐,尤其是净身一事,总令她尴尬的羞红脸。

即使她小小的抗议,她是伤在胸口又不是双手,她可以自己来,但他却霸道的驳回,完全没得商量。

第7章 (2)

相较于娘子的害羞,阙穆沙其实是很痛苦的。他不敢吻她、不敢抱她,就怕狂热的欲望会失控,可偏偏他又要亲自照顾她,所以只能天天看着那道灼伤,在内服外敷下慢慢的、以几近凌迟的龟速收口结疤。

这期间从南方返回京城的官亦祥也多次前来探亲,见女儿被照顾得很好,又知道是女婿事事亲力亲为,在感谢阙穆沙再次救了女儿外,更加笃定他对女儿是真心的,而非外界所谣传的只是为了登上阀家大位而故意接近利用她。

然而也因为阙穆沙将照顾她的事都揽下自己做,每天就工作得更晚了,就算到天亮才回房也是常有的事。

尤其最近江苏地区贩卖私盐问题严重,他派出的人已经潜伏多日,要揪出背后的幕后黑手指日可待,他更是紧锣密鼓的筹画大小细节。

书房里残烛已灭,漆黑夜幕早已被金色晨曦照亮。

阙穆沙揉揉疲惫的眉心,从书桌上起身,步出书房,回到冷渊阁,他推门进入寝房,就见小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他明明要这丫头不必守着的,外面他有派人巡视。

“小蓉。”他轻拍她的手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