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和临春住一层宿舍的学姐问她道:“听说你刚来我们这儿就被追走了,哪个院的大才子?这不成法大公敌了?”
“没没没,”临春连忙压住她的话茬,“不是我们学校的。”
“哪儿的?隔壁?”
“也不是,他在国外念书。”
“怪不得啊,这些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就说大学怎么能不谈恋爱呢,什么时候带给我们看看啊。”
临春技术性应下:“有空一定。”
一个话题过去,她没继续参与。
盛了点汤,低头一口一口喝着。
其实临春很少和周围人提及蒋以声,一方面是还没到那么熟,另一方面是有点心虚,怕再失去。
这种相当矫情的想法被她死死压在心底,可能是对方回来的太快太好,会让人有些患得患失。
今天天黑得早,一顿饭都还没吃完,外面就下起了雨。
北京八月多雨,通常来得快走得也快,低压低到一定程度,雨云撑不住,就对着地面狂轰乱炸一通。等个一时半会儿结束后,空气里充满了水分,整个世界都清凉了起来。
蒋以声是这时候过来接临春的。
他撑着伞,微斜的伞面遮挡住脸部轮廓,之余一个路灯下挺拔的身影。
临春隔着餐厅的落地窗,老远就看见了他。可惜饭局还没结束,擅自离席有些失了礼貌。蒋以声也不催促,只说外面空气很好,他在这站一会儿,等着也不算亏。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有几个师兄喝高了就开始吹牛,所有人陪他一起坐着,怎么也停不下来。
临春如坐针毡,几次三番想要离开。
倒是蒋以声劝她多吃点,要是她看得着急,自己就去附近找个咖啡店坐会儿。
这让临春想到了过去。
【我第二次来北京的时候,你带我去的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