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夜辗转反侧,直到天亮才勉强睡上一会儿, 强打着精神去了教室,临春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蒋以声有时候会想, 那些?细腻而隐密的念头?,是不是只?是自己才有。这样小镇上的姑娘,会不会太天真,太单纯, 有些?事她不懂, 稀里糊涂,也就跟着自己胡乱来。
要把?话?说?得有多明白。
不是假设,也不能?试探。
那朵小花比他想象中要脆弱许多, 蒋以声在这一刻甚至不知道?要怎么爱惜。
挺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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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店里,临春的难过后知后觉, 都快过了一天一夜,这才终于有了点情绪上的波动?。
午间暴雨如注,她红着眼睛,看玻璃外的世界被水浇灌,模糊一片。
对?于蒋以声的事,她并不知道?要采取什么行动?。
坚决地回应他自己会等,又或者崩溃地质问?为什么要走?。
只?是左右想想都不恰当,五年太久了,他们?认识才不到一年。
更何况,她只?是个聋子。
临春摘了耳蜗,泄了气一般颓废地倒在单人床上。
店里开了空调,她有点冷。随便?摸了条薄毯,胡乱盖在腹部?。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道?多久,临冬把?她推醒。
下午一点四十,该上课了。
临春似乎做了一个不好的梦,在醒来的那一瞬间忘了个精光。她的心情不是很好,连带着头?也很晕,临夏给她冲了杯感冒冲剂,临春闭着眼睛喝完了,这才匆忙走?去上课。
可却没见着蒋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