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春“噌”一下站了起来?,立刻追了上去。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但是不妨碍她感受到梁阙特别的生气。
有些人越是生气,越是忍着?。
在临春印象中梁阙从没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而且还是她都不知道因为什么的情?况下。死也要死个明白?,不然晚上睡不安稳。
她一路追下教学楼,在门口拉住梁阙的衣摆。
梁阙是真气急了,非常粗暴地甩开了她。
临春往旁边踉跄半步,差点跌倒,但还是坚持跟过?去,头铁非要问一个为什么。
梁阙大步走开十几米,然后突然转身,压着?声音用力道:“你跟他谈了?”
临春脑子一懵,条件反射就摇头。
“我他妈都看见了,”梁阙额角暴起青筋,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他咬过?一遍再吐出来?,“百日誓师的时候,走廊上,你们?两。”
临春愣在原地,花一秒时间回忆了一下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可?她分明什么都没干。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你对得起你姐吗?你跟他谈什么啊你考得去北京吗?你认清现实行不行?!”
临春都快看不清梁阙说的到底是什么。
她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安静的校园内,路灯发出朦胧的白?光。
他们?隔着?一步远的距离,临春往后退了一步,就又?多出一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