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峻后退半步,在柜台上搁下一串钥匙:“我在家里等你。”
那是临夏的钥匙,钥匙扣还是和梁峻一对的,搬家时她没带走。
回忆涌入脑海,心中难免苦涩,临夏抬头不着痕迹地抹掉眼泪,洗了手再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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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赛安排在周末,预报晚上有雪。
临春穿上临夏刚给她买的新羽绒服,里面罩了两件毛衣一个背心,主打的就是圆滚滚看着有福。
桐绍一中就那几?个独苗,校长专门租了个面包车给送去考场。
临春有点晕车,额角抵着车窗“哐哐”撞了一路也不嫌疼。
好在天冷,下车吹了会儿?冷风人就精神了起来。
临春把鼻尖冻得通红,惹得蒋以声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穿得跟个福娃似的,土得让人想笑。
稍微的笑意?带动胸腔震动,蒋以声嗓子痒痒,偏头咳了几?声。
近几?天气温降得厉害,他?大概是有些受凉。
又或者他?跟这地方八辈子犯呛,没安分几?个月就得进一趟医院。
不过身体情况并不影响考试,这些题目对蒋以声来说还算简单。
他?做完试卷,也懒得检查,提前?半小时交了卷子,去校外买了热水和感?冒药。
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蒋以声硬是在小诊所?坐了半小时,想等考试结束回来和临春一起吃饭。
可铃响之后,考试结束,临春和梁阙并肩从教学楼内出来,两人一个比划一个看,似乎交流得还挺开心。
蒋以声感?觉自己头顶冒火。
他?气得午饭都没吃,一通电话把自家司机喊来准备回家。
路边等车时,还特?别恼人地碰见这两人一起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