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春耷拉着脑袋,在屏幕上敲敲点?点?。
为什么?因为实在没钱啊。
临冬要治病,大姐要生产,她们两个都是个顶个的急事儿,关乎人命的。而自己都聋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一年两年。
她把?原因大致说了一些,贫穷让人有着说不出?的羞耻。
可面对蒋以声,临春不想有欺骗和隐瞒。
蒋以声:【我是问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临春看着蒋以声的信息,深深吸了口气。
这让她想起?当初大姐准备打胎那会儿,蒋以声也是这么告诉她的。
只是有些问题,不是告不告诉的问题。
临春:【大姐会同意的。】
蒋以声不由?得抬了下眉。
临春:【所以不能告诉。】
她故作轻松地耸了下肩,甚至还扯出?一丝被逼无奈地苦笑。
蒋以声偏了偏眼,心里不是滋味。
他们走过街道,遇见那位摆摊的老婆婆。
对方招呼着他们吃早饭,蒋以声过去买了根玉米,随手递给临春。
“为什么总要打着‘为别人好’的名义?自作主张。”
“和我父母一样?。”
蒋以声说得很快,又没有开?口前的预兆。临春捧着玉米,往蒋以声面前探着脑袋。
她把?口型看得半半拉拉,意思连蒙带猜也没明白多?少。
蒋以声的表情严肃得可怕,临春只在最后模糊看到一个“父母”的字眼,不由?得会想到蒋以言。
她记得蒋以言提到自己母亲时,眼里总是带笑的。
为什么同一对父母,会把?两个孩子养成完全不同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