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让经纪人都蹙眉后退了几步。
“疯子,真是个疯子。”
“是,我是疯了,什?么叫应乔赔不起,她算个什?么东西,我有?什?么赔不起的?”白?甜儿愤愤不平,“真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了?还敢跟我在咖啡厅颐指气使?我白?甜儿也不是好惹的,她有?应家,我也有?钟家,比比看,到头来真就不一定谁比谁娇贵。”
“比什?么?怎么比?”
白?甜儿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一道冷沉的声音响起,和白?甜儿的尖锐形成鲜明对?比。
屋内的几人同?时回头,竟然见到褚行骞一行几人。
他走在前,视线在满地狼藉上一扫而过,最?终落在白?甜儿身上。他的面容平静,见此情形也是波澜不惊。白?甜儿是愣在原地,可她经纪人走上前刚要打招呼,却被褚行骞目光中的冷凝钉在原地。
“刚才说,要和应乔比?”
房内安静的可怕,经纪人站在原地,好半晌才强撑着?开口,陪着?笑脸,生?怕褚行骞怪罪,“不是,甜儿不是那个意?思。”
褚行骞不理会经纪人的话,只是将视线移到白?甜儿身上,细细打量,“你?说的?”
白?甜儿悄悄咽了下口水,一时语塞,梗着?脖子,却张不开嘴。
褚行骞站在距离她不近不远的地方,见她不开口,便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来。
地上尽是残余碎片,褚行骞脚下踩过之处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响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