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灵：？

团啾：啾啾！（我知道麻麻在说什么！）

一只白团趁机向塔灵安利76集古装清宫斗争剧。

简鱼揉完眼睛，开始镇压团啾，“好的不学坏的教。”

系统作为塔灵的老前辈向它传授经验：我们永远无法代替人类，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她们能整出什么活儿。

塔灵：确实。

虽然?被塔灵突如其来的用眼健康打断了阅读，但简鱼对空间潮汐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理解。

用游戏举例的话，大概就是《吸血鬼幸存者?》或者?上溯更?早的《孤胆枪手》——在无处可藏的地图上面对从四面八方?涌来成?千上万的各种敌人，挣扎着活下去。

“可怕，还好我搬到半位面了，”如此?想着，简鱼决定把这两本书借给?林知宴，“我在交易空间和一个路人聊天说，我有一个朋友他?们那里?最近要遭遇一场空间潮汐，你猜怎么着，它给?了我这两本书，我也不知道这里?面写?的是不是真的。”

收到快递的林知宴粗粗翻了几页，“好像是对部分内容进行虚构创作的纪实小说。”

简鱼点头?，“我也觉得也像小说，不过那个路人给?完我小说后，问我愿不愿意?雇佣它们，然?后它摘下了兜帽，我才?发现它好像是星际蚁族的一支。”

简鱼：本来不想借牧蚁，但空间潮汐看起来太糟糕了，怕你们嗝屁，我只好再开一个空壳公司跟你们做生意?。

为了保护你们，我隐姓埋名怒开八百个皮包公司！

林知宴点评，“听着像路遇发传单的推销员。”

“我感觉也是，”简鱼附和，“不过假如事实真如它所说的那般糟糕，雇佣它们和随空间潮汐而来的怪物对冲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拿不准这会?不会?是一次引狼入室。”

“嗯，你的考虑也很有道理，”林知宴说了句没营养的话，“对了，它跟你推销有塞你传单吗？我把传单和这两本书一起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