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曼玥满头问号。
没什么用他?让她?背干什么?
耍她?吗?
再说了,是他?自己定的要求,又不是她?定的 ,现?在说这种话,归根结底还不是该怪他?没有带个好头。
可?是这些话她?只有自己在心底碎碎念。
目前她?是有求于他?的,可?不敢乱说话。
除了说读死书没用,严振青倒是没说别的话。
他?的身体比上次她?见到的时候好了许多,至少气色不错。
他?不动声色地把?她?引进屋里,这次好生给她?倒了杯水招待她?。
朱曼玥接过水,促狭地笑道:“严老师,搞反了吧,拜师不是该我给您敬茶吗?”
严振青面?无表情?地说:“这就开?始认师父了,你连我的规矩、教学方式、契合的程度一样都不知道,就敢拜我为师?”
朱曼玥觉得他?有点反复无常,撅着嘴说:“可?是你以前答应过教我怎么做题的,现?在怎么一下这么难说话。我早就表示过对?您学术能力的认可?和对?您本人的仰慕了,你要是说自己不能胜任我可?就伤心了,会以为您就只是觉得我天资不够聪明。”
严振青也没有什么好推辞的。
这么多天来,他?一直在思考上次朱曼玥进门前说的话——你觉得我今天来看你,是把?你当?成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还是对?医学孜孜以求的医生?你是想当?我的老师,还是做你自己?
没想到她?看起来玩世不恭,却能说得出这样发人深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