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忍吗?
这话光是听着都上头,被冲昏头脑的棋子?,哪还?顾得上细究是真是假,是亲耳听到的还?是别?人传的呢?
病人太多,病房收容不了,有好多病人打点滴都是坐在?走?廊里的公椅上打的。
走?廊又和?护士站是连通的,女人扯着嗓子?喊,走?廊里的病人都是听得到的。
话音一落,当即有人抄着挂吊瓶的铁架冲过来。
“我操你妈的!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反正也活不长了,跟你这个张嘴说不出?一句人话的小贱蹄子?拼了!”
朱曼玥眼睁睁看着刚做完手术不久、缠着满脑袋白纱布的“木乃伊男”大步流星地朝自己逼近,举着铁架就要砸向她。
她想逃跑,可是才移动了一步,胳膊就被穿着护士服的女人抓住,惶急之下,越急越乱,眼见着铁架猛力挥下来,压根挣脱不了。
完了,她要死了。
她的稀有血型决定了她是一只?超级脆皮。
只?要挨一下打,连抢救都困难。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刚出?电梯就撞见这一幕的严振青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推了那个病人一把?,铁架挥落在?朱曼玥的脚边。
差一毫米就要落在?她的脚背上了。
对她下死手的病人勃然大怒,看着穿着白大褂的严振青,怒不可遏地说:“治我的时候不尽全力,推我的时候倒是蛮狠的!可真是医者?仁心啊!”
随即重新挥起手中的铁架击中了严振青的侧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