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一天都在外面奔波,也该遣人置办一些才对。
不想让她入侵他的地盘的心思很明显了。
他就是一头领地意识强烈的雄狮。
湿哒哒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实在难受。
朱曼玥想洗澡,问萧宗延要他的衣服。
萧宗延的洁癖严重得很,跟他的车一样,给她穿了就不会再要了,但朱曼玥没道理穿他的衣服还嫌弃他的衣服是他穿过的。
见他有些犹豫,朱曼玥补充道:“我身上这套,自己烘,自己洗,不会脏了你的手的。”
她猜萧宗延也怕她湿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把家里弄得东一个脚印,西一个脚印。
可萧宗延想的是她万一感冒了铁定赖他,于是思忖了片刻后对她说:“浴室门口有今天刚送来的浴袍。”
终究是没让她碰他的衣物。
他泾渭分明的边界感令她觉得是自己唐突冒犯了。
无所谓,不用露宿街头就行。
朱曼玥威胁萧宗延的时候百无禁忌,可她上班以后便失去了玩乐的兴致,没了去灯红酒绿的声色场所过夜生活的心情,晚上只想找个舒服的大床好好睡上一觉。
朱曼玥依照萧宗延说的,走到浴室旁的衣橱旁打开柜门。
柜子里的感应灯自动点亮。
木杆上孤零零地挂着一件浴袍和一堆空的木质衣架。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衣物,空荡整洁。
朱曼玥无暇思考她穿了萧宗延的浴袍,萧宗延一会儿洗澡的时候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