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生抱住了吴琴意,委屈了很久的小孩找到了家长,哭得不可遏制:“姐,姐,姐,为什么都是我身边的人。
我爱的人,我的朋友,甚至连你也发生了危险,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吴琴意也无法回答,她只是像小时候孩子受到委屈那样:“姐姐带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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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一名老妇人抚平了吴书生身上的衣服的,颤巍巍的说道:“姐走不动了,以后就不能来看你了。”
吴琴意已经满头白发,面前的人还是年轻的模样。正因为这幅模样,他只能待在这座庙里守着那副玉棺。
自从当年那惨烈的事过后,吴书生的性子就收敛了很多。
起初他还能好好的待在她身边,可随着年级越发的大,他的容貌丝毫未减。周围人也开始窥探起来,吴书生索性带着玉棺回了这座小庙。一算,大概也快三十年了吧。
吴书生抓着吴琴意满是皱纹的手:“姐,我……”他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些年里,他用这幅容貌送走了爸妈,看着姐姐老去,如今连姐姐也要离他而去。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吴琴意下手之后,吴书生在无妄庙的门口站了很久。才回到那副玉棺旁边,絮絮叨叨的说:“你怎么还不醒,我自己一个人,有点害怕。”
“外面的格桑花开了,你要是现在起来,还能赶上花期。对了,袁小玉生了,听说还是个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