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生：“可是李雁娘对我姐的态度奇奇怪怪的，虽然手里有人质好办事，但总感觉李雁娘的眼神对我姐很冒昧。”

无妄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吴书生，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不奇怪。李雁娘因燕山而化成了人形，她的存在可以说是为了燕山而存在的。

即使轮回天眼夺舍了李雁娘，但是李雁娘对燕山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里了。所以，只要燕山在，轮回天眼对李雁娘的身体控制并不能达到完美。”

吴书生听这答非所问的：“这关我姐什么事，总不可能我姐就是燕山吧。”

无妄沉默了：“……”

吴书生震惊了，他猛地站起来，差点掀翻桌子：“我姐是燕山，你逗我呢，我姐是女的呀！！”

无妄有些尴尬：“轮回转世，性别也可不同。轮回天眼将你姐带在身边，有两个原因，一是为了掣肘你。二是不想自己的唯一的弱点被人发现。”

吴书生陷入了他姐不是姐，是哥的震惊中：“我姐不是姐，是哥！！以后我再也不能直视我姐了。”

无妄：“……”

门外一个红色身影闪过。

无妄递给吴书生眼神。

吴书生做着口型：“走啦……”

第215章 半夜跟踪

无妄看着门口沉默了两秒才点头。

吴书生压低声音追问：“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和那山寨公主的女仆说，这万一她回去告状，我们不是白交答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