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生看看阿姨的脸，又回头看看冰棺里的人，最后得出结论。

他居然见到历史书上写着文成公主，吴书生你牛逼了呀。家族荣耀将会在你这里发光——发亮——

李雁娘见到面前人虚影，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道：“你没死！”

公主摇摇头：“只是我的一到残念。是我留给你的残念。我让大师封在我尸身里，等着有朝一日见你一面。”

李雁娘没有说话。

公主则是打量着李雁娘的那张脸，笑道：“好久没见过这张脸年轻的模样了。”

吴书生退到无妄身边：“什么情况？姐妹聚会，开始谈心？”

无妄：“李雁娘是公主割舍的情欲所化。

公主入蕃之前，求我将她对燕山的情和自己不甘怨恨愧疚拔除。

这些情欲日渐加深，最终化成了李雁娘。”

吴书生鲨鱼懵逼脸：“这瓜有点大啊。

不是，这年头连情绪都成成精，还有什么不能成精。我现在都怀疑我的内裤背着我偷偷成精了。”

无妄：“……”

李雁娘看着面前这个脸上布满皱纹的老人，心里的怨恨丰盈。她永远也忘不了，她为何化身成人。

她作为面前这人割舍掉的一部分，却是对燕山感情最深的一部分。

那会的她只是一到怨念，凭借着对燕山的爱，去到燕山的旁边。

燕山最后战死沙场，连同他营下直属的5万精兵，一同死在了沙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