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眼神柔和的看着拉着他往前走到的吴书生，他知道，吴书生只是不想用此事反复的戳他而已。

“这一幅，是随公主入蕃……”

无妄的声音越发的深远。于雪山之腰的喇嘛庙中，将他的过去，尽数相告。

直到最后一副，他躺在棺材里，走廊也走到了头。

吴书生才猛然想起：“不对啊。你之前说你从地狱十九层出来的。那你怎么回不去呢？”

无妄：“你从母亲肚子而出，还能回去？”他用了最直白的解释。

吴书生醍醐灌顶呀：“也，也是哦。”

“那你为什么想要杀我？一定不是因为你闲得发慌，找个人杀杀么吧。”他的微笑脸写满他对吴书生杀他这件事表达了，尼玛，呵呵。

无妄那平板无波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些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想杀的并不是你……”

吴书生打断无妄：“我知道，你想杀的是崽种。其实小玉都告诉我了。你想让厄种跟我融合，这样那你就可以成功的杀掉厄种了对么？那为什么是我？你真的失忆了么？”

三个问题下来，无妄深叹了一口气，决定从最简单的开始回答：“刚开始确实忘却过过很多事情，直到进入了赵昭所设立的小世界中吗。”

“你被赵昭带走的时候，我根本毫无察觉么。我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以为赵昭使用的是可以屏蔽一切信息的法器。

可是直到我进入小世界之后，偶然在那个小世界中察觉到了我气息。你还记得，袁玉笙与我初见我时，就说过我的眼睛被人带走这回事么？”

吴书生摇头：“上百章之前的剧情谁得这么清楚，又不是完结文。不过，我倒是想起来，我刚去寡妇村的时候，醒来第一眼确实看见过一只很猥琐的大眼睛。

后面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我还以为是赵昭把自己眼珠子给扣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