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生立马侧身，看着无妄：“当然是先救人呀。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像没这么难受了，虽然绕了一大圈，但这个圈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得让许淮和剧组给我搞一面锦旗。”

无妄【……】

吴书生：“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唏嘘，我们从看见赵昭开始，他用林白月的脸，用江知礼的脸，用虫头。真正看见了她自己的脸，却是出现在别人的脸上。

没想到，boss都死了，最后还能看到赵昭长什么样子。虽然只是个替身。

你说她一直不能用自己的脸是因为觉得自己长得丑不能见人，还是因为不想被林白月看到自己干的事太脏眼睛了。”

无妄看向吴书生，没有言语。目光却流转着吴书生看不懂的东西。

吴书生被无妄看得鸡皮疙瘩都出来，抖了一下：“咦，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眼神黏糊糊的。”

无妄【只是觉得……你人怪好的。】

他用吴书生的口吻说道。

吴书生一脸懵逼：“这难道不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么，还用得着你cue？”

吴书生开解完自己，就从棺材里坐了起来。体会就听到无妄的声音传来【有个人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想做一个好人，那就先从看到人心的苦开始和人性的恶开始。】

吴书生回身：“啊？”

无妄叹气【我在说你是一个好人。】

吴书生觉得莫名其妙的的就想跨出棺材，临了突然想起了什么。

一个回马枪直接压在了无妄身上：“你刚刚就是张嘴说话了，之前我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