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往前飞出去直接破开面前的空间,顺带着将茅厕一分为二了。
在确定对面的茅厕是幻象后,吴书生和花魄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劫后余生的喜悦。茅厕是假的,就代表全场没有一个人要与翔来一场亲密的邂逅。
吴书生怒甩千斤大铁锅,维持着微薄的体面:“都是你!我早就看出来这茅厕是假的了,要不是你推三阻四的,我早就破解了幻象了,下次有点眼力见。”
花魄女被从天而降的铁锅死死的扣住了头:“……”你的礼貌是被节操给吃了么?
无妄的视线在重新接触到尸生花林之后,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吴书生毕竟是无妄有过命交情的男人,十分轻松的拿捏住了无妄表情的含义:“你在嘚瑟什么?”
无妄看向吴书生表示不解【嘚瑟?从何处看出来?】
吴书生凑到无妄面前,贴着他的脸说:“你的表情很像那种好不容易娶了个女富婆,以为从此吃喝不愁,结果女富婆给你狂带八顶绿帽还怀孕了,孩子爹不是你。
你怒而去外面做零,结果和霸总发生一夜情,被霸总看上了。兜兜转转,你还是过上了吃喝不愁的日子。”
那一刻,被现代文学给冲击的无妄,表情带着新世界大门被打开的麻木。
花魄女显眼包时刻彰显自己存在感:“你这是比喻还是在写小说大纲呢。”
吴书生哽着脖子:“我在给你写墓志铭呢。”说完看向无妄,苍蝇搓手手:“我已经准备了,我们现在该先从谁的坟头开始挖。”
无妄随后指着一棵树【从这挖。】
吴书生点点扭头就对着花魄女凶神恶煞脸:“从这挖。”活脱脱一个奴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