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晓：“……”这玩意又不是她定的，那天道认为你不配，只配得到小拇指粗的有什么办法。

黄晓晓彻底消失后，无妄将那个‘人皮球’交给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的黄桂芬。

黄桂芬想说些什么，最后动动嘴巴，又沉默了下来，抱紧了‘人皮球’坐在原地。

吴书生则是那塑料袋把佛像的残渣给套了进去，然后递给了老民警。瞥了一眼黄桂芬，悄咪咪压低声音说：“喏，黄晓晓的骨灰，你们拿回去检查吧。

让你们见鬼，是因为黄晓晓死得只剩这些渣了。与其跟你们说一个难以确认的结果，倒不如亲眼让你看看。”

老民警叹了一口气，接过了塑料袋：“我们一定会追查凶手的。”

小民警闻到塑料袋里的异味，奇怪道：“这袋子里怎么有股尿骚味。”

吴书生心虚的望天：“可能佛像他……吓尿了吧。”

小民警：“……”

吴书生他们要走的时候，黄桂芬抬头对着他们说：“谢谢你们让我见她一面。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出来。”

吴书生：“那……能把那只大公鸡给我么。再不吃就臭了。”

黄桂芬看着露着大白牙傻笑的吴书生，好心内心的伤痛也得到了一点安抚：“好。”

从小旅馆那出来之后，吴书生听到黄桂芬爆发的哀嚎。他看向无妄：“你说，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早就死了么？”

无妄没有说话，只是想到黄桂芬见到人皮鼓时候，那反应激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