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时渺。
“你别管。”时渺将他推开,“你不是在开会。”
“结束了。”
容既的话说着,直接拉开椅子坐下,“岳太太有什么事,不妨跟我说说?”
“没什么,就是……”
“其实你们早上的话我听见了一点。”容既缓缓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在意的是岳总身边的一个秘书?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小姑娘是吧?”
聂知愣在了原地。
时渺也转头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去年,我在一个会议上见过她。”容既说道,“是在……都城?”
容既的话说着,聂知差点又哭出来。
虽然她忍住了,但表情却是比哭还要难看,“他跟我说……他是一个人去的。”
“是么?”容既说道,“那这么一看……他们两个是真的有什么了。”
他这句话一出,聂知才是真的再哭了出来。
时渺也皱起了眉头,正要去瞪容既时,后者却又说道,“不过聂小姐,你又何必受这样的委屈呢?”
从岳太太到聂小姐,这称呼的微妙变化时渺倒是注意到了。
但聂知只捂着脸哭。
容既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后,伸手搂住了时渺,继续说道,“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你的孩子想想吧?还有你那个即将孤苦无依的表妹?如果这些事情的主控人变成岳胜祖的话,我想你们的处境……都不会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