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背对着自己,手上也拿着手机。
容既也不着急挂断电话,只继续问她,“怎么了?”
“你知道程放带来的人是谁吗?”时渺皱着眉头说道,“是严歌!严歌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她跟沈斐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怎么又跟程放在一起了?”
时渺的话说完,却发现那边的人不说话了。
“喂?容既,你能听见吗?”
容既从背后靠近她,嘴唇抵在她耳边,“听见了。”
时渺被吓了一跳,往旁边退了几步后才算回过神,遂伸手捶了他一下,“你吓死我了!”
容既笑,“你是背后讲人坏话,心虚吧?”
时渺皱起眉头。
容既搂住她的肩膀,“好了,不要让客人等着急,我们进去。”
“等等。”时渺拽住他的手,“你早就知道了?”
容既挑了一下眉头,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时渺的牙齿顿时咬紧,“容既!”
“我也是刚知道不久。”容既很快说道,“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程放他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一天一个样,我又不是他的保姆,怎么知道他今天的女人是不是昨天那个?”
将责任往别人身上推这种事,容既自然是信手拈来。
但时渺并不认账,“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容既顿了一下。
要说端倪,他早在前段时间就察觉到了。
毕竟千伦文城那个项目他知道是有人在给沈斐使绊子,而且那段时间千伦的股票数据也有些明显的异常,加上之前程放之前还提议让他一起将千伦搞垮。
种种事情加起来,程放打的什么主意,一点也不难猜。
但为了避免时渺将他跟程放并罪,容既很快撇清了关系,“我也是刚知道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