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风头是很盛不错,但将全身家投进去就不是一个理智的经理人应该做的事。
容既当然能明白这种高能对冲赌局所带来的刺激和快感,毕竟他从前也曾用过这样的方式来调节自己无聊的生活。
可程放不一样。
他现在的做法也不仅仅是调节。
容既可以断定,就算这次的战役程放能赢,下次,亦或者下下次,他绝对会摔得很惨。
当然了,这些话容既没有告诉时渺。
但仅仅是上面那一句,就足以让时渺的眉头越皱越紧。
容既伸手帮她揉了揉后,说道,“没事,反正他的签证时间有限,也不可能在国内待多久,而且,我也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们的婚礼。”
“那严歌那边……”
“我去跟沈斐谈吧。”
容既沉吟了一下后,说道,“他现在大概也不想跟程放对上,你非要让严歌到场也行,我让人安排一下,不在同个宴会厅,应该碰不上面。”
时渺想了想,“我去告诉严歌吧,让她自己做选择?”
“也行。”
容既回答完之后,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是善良的有些过头了。
换做是以前,任何人的生死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但现在,他居然会替别人担忧起来。
作为一个理性的生意人,这显然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情。
但……说到底程放也算是时渺的哥哥,严歌则是她的朋友。
算了,他们过得开心,时渺才会开心,自己的生活也才能幸福美满。
这逻辑一梳理,容既的心情顿时愉悦了不少,手抱着她,“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奖励?”
时渺不懂,“什么奖励?”
容既认真回答,“我让你去提醒严歌,这难道不算功劳一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