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什么?
这个圈子里谁不是这样?
虚与委蛇,阿谀奉承。
别说只是喝两杯酒,他之前还被人当众泼了一身汤呢。
那算什么?
若不是这样,容氏能撑到现在?
他容既能有今天?
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也不在乎别人的评价,但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却突然烦躁得连笑容都伪装不下去。
更让他觉得好笑的是,从那天之后,她便开始躲着他。
她不再回容宅住,每次就算碰见他了,都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明明在那之前,她还邀请他去听了她的演出。
可后来,她对他却变得那样小心翼翼。
可在别人面前,她又能开心和肆无忌惮地笑。
那干净的笑容,让他觉得很刺眼。
容既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只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脸颊,“所以郁时渺,我现在清醒的很。”
——清醒的,想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
连带着她的笑容。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时渺是慌张的,眼睛也不敢再看他一眼,只用力的要将他推开。
容既依旧没放手,脸上的表情也一点点的消失,“郁时渺,你讨厌我了,是吗?”
“没有。”
时渺立即摇摇头。
容既面无表情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