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该是一句理所当然的话,她却说的艰难酸涩。
罗斯却是笑了一声,“或许吧,但郁小姐以什么立场去指责他呢?”
“您有没有想过,没有程总,您真的能独自处理ks的事务么?您的那个丈夫,是真心替您着想的么?不说别的,就连这个家里的佣人和保姆在这段时间已经问了我无数次,是不是可以另外寻找雇主了?”
“郁小姐,没有人相信您能撑起这一切,您之前过得顺利,不过是程总帮您承受了大部分的压力罢了,所以别人或许可以,但您却没有这个资格以及立场指责他。”
……
姜城。
酒楼包厢中,对面的人端起酒杯的时候,容既也再次看向了自己的手机。
——依旧没有电话。
郁时渺已经走了三天了。
第一天象征性地给他发了条信息说她很忙没时间打电话,他便忍了。
但时间一天过一天,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他现在也算是ks的一个股东了,他知道距离上次会议结束已经五六个小时了,也知道郁时渺这时间内并没有其他的工作安排,但她依旧没有给他任何消息。
总不会是回到米国就直接将他给忘了吧?
上次她叫了谁的名字来着?
daniel是吧?
她说那是一条狗。
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而且或许也不仅仅是daniel。
容既越想脸色越是难看,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对面的人却没有察觉,只笑着说道,“容总,我再敬您一杯。”
容既没有回答,眼睛甚至都没有往他身上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