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漫多少钱?”茶梨问。
郁柏说了个数。
茶梨也绝望了。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安静了片刻,茶梨提出一个和钱无关的问题,道,“你的味道和那个玻璃碗里的东西是一样的。”
玻璃碗,是指烟灰缸。那是烟草味。
郁柏有点不好意思,说:“是三次元的坏东西。”
茶梨侧过来看着他,说:“你好像比漫画里更帅一点。”
郁柏说:“漫画里白嫩点,上班催人老。”
茶梨说:“现在你插着管躺在疗养院里,你哥哥好难过的。”
“……”郁柏道,“我还以为我离开后,10会重新占据那具身体。”
“没有。”茶梨把郁松的理论和他说了一遍,郁松认为10只是郁柏的一部分。
茶梨受这理论的启发说:“有没有可能,我也只是詹星的一部分。”
但郁柏很快否定道:“10没有完整人格,说他是我的一部分,是合理。但你是完整的,独立的人,我甚至……除了外貌,我在你身上没有看到任何詹星的影子。”
茶梨说:“可是你那时候,很希望我就是詹星。那是你最伤我心的一件事。”
“我穿漫……”郁柏道,“是为了找到他,陪他去面对漫画世界的问题。但我爱上了你,和你一起去经历那么多事,发现你有可能不是他,我彻底蒙了,我当时想,只有你是他,我做的所有事才有意义,如果你不是他,我究竟都做了什么?”
茶梨说:“你现在不那样认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