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柏起身,整理了头发,顺手把浮夸的耳钉摘了,严肃澄清道:“不是,我没有你以为的那种癖好。”
茶梨道:“那你这是?”
郁柏给出一个合理和离谱程度旗鼓相当的理由:“沙发太窄了,我怕你半夜掉下来,我非常善良。”
茶梨坐在沙发上,一脸颜艺,表达了无语、难评、不可思议、信你个鬼、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等复杂情绪。
稍后,茶梨换了衣服,准备去上班。
他下楼来。郁柏站在门口,说:“你怎么走?我送你?”
“我们有班车,”茶梨看了眼时间,说,“马上就来了。”
顺便,他提醒郁柏:“如果见到郁松,你小心别穿帮。”
“好的。”郁柏露出笑容来,说,“茶梨警官,你人真不错,对我这个外地人也如春天般的温暖。”
茶梨半真半假地说道:“没想温暖你,我只是担心你穿帮后失去秘书长弟弟的身份,那你对我可就失去利用价值了。”
郁柏却不生气,仍然笑着说:“我一定会谨言慎行,绝不会穿帮,好让茶梨警官随时都能来利用我。”
茶梨给了他一个警惕的眼神,没有完全放下对他的怀疑和戒备。
两人从房子里出来,茶梨最后确认下是否关好了窗户,然后再反锁家门。
郁柏独自走下门前台阶,去欣赏花园里在晨光中开放的鸢尾花,虽然就地睡了一夜,但他此刻非常轻松,心情也非常好。
栅栏门外突然涌来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