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定当长眠。”姜一拢共就学会那么几句有哲理的话,这是最后一句了,用完了还得学。
联志强这人,就是听劝,一劝就上道。
“嘶~有道理啊!大师,走,现在就出发!”
这次轮到小徐在背后给姜一偷偷比耶了。
城郊民房里,江誉正坐在床边喝粥。
他身后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看样没有继续睡的意思。
小弟子忧心的说:“二哥,你身体还虚着呢,这会儿上路吃得消吗?你是不是多虑了,那女子也受伤了,没这么快追上来。”
江誉的勺子在碗里搅动,“斗法时,那女子灵力已耗尽。她却在最后时刻爆发出惊人力量,这说明她背后肯定有高人。
若是她背后之人追上来,我们都没有活路。还是早点出发,我的伤不碍事的。”
说完,江誉把粥放在唇边,一饮而尽。
只余几个米粒粘在碗底。
他把碗放到床头柜上,朝小弟子伸出手。
小弟子知趣的搀扶着他,往外走。
十多米的距离,江誉走了将近五分钟。
包扎好的伤口渗出血,浸湿了衣服。
他提着一口气坐到车上,这才长舒口气。
“走吧。”
小弟子不敢开快,汽车在路上缓慢行驶着。
半夜一点多,联志强的车在民房前停下。
屋里亮着一盏灯,大门并未关严,露出一道缝子。
联志强下车,打开手机灯,猫着腰慢慢往大门口靠。
姜一从后面走过来,绕过联志强,“咱们来抓坏人的,你怎么弄得像个小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