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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白大褂带口罩的医生被叫进病房,他按了床头的仪器,又翻了翻杨大树的眼皮。

一分钟后,仪器发出一声响,提示已经收集到了数据。

警帽急切的问:“医生,他情况怎么样?现在可以问话吗?”

医生看了眼数据,点了下头,然后出门,多一眼都懒得施舍给床上的杨大树。

可能他从医生涯最大的耻辱,就是用这双救死扶伤的手,救了这么个罪大恶极的人。

没在他伤口里埋刀片,已经是最后的素养。

警帽在旁边的空床上坐下,“杨大树。”

杨大树露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哎,是我。”

“说说吧,你是以什么方式诱骗人到你家,又把其他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杨大树憨笑:“jg官,你在说什么啊?哪有什么其他孩子。

我就抓了那一个,这不是被你们发现了吗。

我只是割了他几刀,他没死,就是受了点轻伤。”

警帽都被气笑了。

满嘴没牙还满嘴谎话,当时见义勇为的小姑娘,收拾他还是收拾的轻了!

往后的讯问,杨大树一口咬定,他不知道其他孩子。

而在家里发现那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只是被他弄出了轻伤。

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拒不承认。

警察也就是肩上担着法律,担着责任,否则都想动手打他一顿。

不过就是割了人家几刀,还没伤及要害,死不了。

这是什么值得表扬的事?

杨大树料定,警fang没有证据,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