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热情的摆了一大桌子菜。
桌上只有姜一她们三个,还有老两口。
姜野看着一桌喷香的饭菜,口水都流出来了。
但他在极力的克制。
他模仿人用筷子,可两根筷子他怎么也摆弄不明白。
最后求助似的看向姜一,满脸委屈。
之前,姜野总是低着头,大家都没注意到他的相貌。
此时陈母看着他的眉眼,用手肘捅了捅埋头吃饭的老公。
“你看他。”
陈父朝着老婆努下巴的方向看去,表情变了又变。
“像!真像!”
姜一就着农家小笨蛋吃了口米饭,问:“像谁?”
陈父滋了一口小酒,陷入回忆。
“时间太长我也记不清了,快二十年了吧。
我们村有个男人建房子的时候从上面掉下来了,脑袋正好磕到砖头上,一个巧劲,就给磕死了,那会儿他家娃刚刚过完一岁生日。
这不男人死了吗,小寡妇带着孩子自己生活,好多人就过来保媒。
小寡妇是个烈性子,说啥都不嫁人,硬要守活寡把孩子养大。
那些保媒的人看她意志坚决,也都打了退堂鼓。
后来,小寡妇下地干活,让她娘家妈给看会儿孩子。
那天,娘家妈看看时间,小寡妇应该快从地里回来了。
她就寻思先回家给一家老小做饭,左右孩子玩累了,正睡着呢。
这娘俩,离开家和到家,拢共不差半小时,但孩子就没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