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匠哭得不能自已。
“十万对人家二十万,这仗咋打啊……哎呦呦,我的眼泪啊,一个国家的安定竟是拿这么多条命换的。你瞧瞧那个,看起来十四五,那就是个孩子啊!”
姜一心里也难受。
可这是历史洪流,已然发生。
她纵有千般手段,也无法让历史重演。
蓝止的战前动员效果显著,他声音又高昂几分:“西靖十五万大军已经在赶来支援的路上。到时我们两军联手,一直打到敌军老家去!”
“报!”传令兵风尘仆仆跪倒在蓝止面前,“敌军二十万大军压境,敌先锋率五万骑兵绕过关门,朝盘城去了!”
盘城距关门二百余里,易守难攻,驻军不足一万,却对外宣称五万。
若是敌军五万骑兵真的压过去,人数对比悬殊,定然能撕开一条口子长驱直入。
蓝止翻身上马,“左将军听令!”
“属下在!”
“清点三万兵马跟我去盘城!”
“右将军听令!”
“属下在!”
“西靖大军来支援前,无论敌军怎么叫阵都不可开城门,多准备滚石和热油,加筑城墙,务必坚守到我回来!”
蓝止日夜兼程赶往盘城。
此时的盘城城门大开,守城军不翼而飞,城中火光四起,百姓哀嚎。
三万将士与屠城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食不果腹,外加日夜兼程,蓝家军根本无力作战,一条条鲜活性命成为刀下亡魂。
蓝止一身银甲沾满敌人血渍。马腿被砍断,他从马背上翻下来。
十几个敌人把他团团围住。
蓝止弃长枪,改用腰间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