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号注射器说是给牲口用的都不为过。
龚母催问,“好了没?快点弄,我还着急去上班呢?”
龚父抽了满满一管子药,这才拔下针头,往女儿的房间走去。
门铃忽然响了。
龚父拎着针管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
门外站着个年轻姑娘,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
她穿着黑色羽绒服,带着毛茸茸的帽子,年轻漂亮,朝气蓬勃。
龚父警惕地问:“谁啊?”
姜一甜甜的回答:“您好,我是龚艳儿的同事,看她好多天都没来上班,我来看看她!”
龚父朝门喊:“你走吧,艳儿她不在家!”
龚母照着老头后背拍了一把,压低声音道:“你个死老头怎么骗人呢,艳儿那不在家吗?”
“你懂个屁,艳儿现在这样要是被同事看到,回去还指不定被传成啥样?不嫌丢人的吗?”
龚母哑口无言。
两人不再理会门外的姜一,往龚艳儿的房间走去。
龚艳儿的房间拉着窗帘,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龚母按开灯,床上一直没动的人感知到光亮,立刻挣扎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龚母快步走过去,把手探进被窝一摸,干爽的。
还好没尿,否则她上班前还要替女儿处理干净。
龚母掀开被子,一张憔悴的脸露出来。
这张脸上写满怨憎,嘴里还塞着一团布。
不仅如此,她的四肢还被绳子捆在床头和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