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堂光滑,唢呐杆粗细长短都是最优,唢呐碗薄厚适中。”
朱连坤激动的把唢呐往姜一面前递:“小姑娘,老狄给我听的那个,是手机录制的,音色有损失。
你吹吹,老朽想听听音色。”
姜一接过唢呐放在唇边,白嫩的手指跳动,曲声流淌而出。
朱连坤拍手叫绝,“低音区音色浑厚,声音饱满结实。
中音区音色舒展,声音水亮。
高音区音色明亮,圆润不刺耳!
你气息平稳,配上白铜软木专业芯子,相得益彰!好!简直是太好了!”
姜一的唢呐是祖师奶奶教的。
她只知道吹,知道唢呐是个法器,却不知道还有这么多门道。
朱连坤直接起身,领着姜一往他的演奏室里去。
一个吹,一个教。
有了专业指导就是不一样,姜一的气息控制更加精准,吹出的曲调较之前更流畅。
姜一的唢呐声激昂,朱连坤越听越激动,疲累一扫而空。
他忘了姜一来的目的,只把他当成自己的学生,用心指点着。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姜一的肚子发出饥饿奏鸣曲。
朱连坤哈哈大笑,“痛快,痛快啊。
这都忘了时间,小友如果不嫌弃,我炒两个小菜,咱们一起喝一杯。”
姜一现在穷的连打车钱都没了。
有人要管饭,她巴不得呢。
朱连坤哼着小调去做饭,没一会儿,他就端上桌四盘小菜和一盅汤。
他还找来三个小酒盅。
狄父提筷子夹了口菜,不甚满意,“我说老朱你钱不少,怎么还这么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