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梅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余代华探了探钱梅的鼻息,还活着。
他歇了片刻,才用几根苞米叶子捆了钱梅手脚,从兜里掏出大团卫生纸塞了她的嘴。
他拿出自己的老年机,给新认回的儿子李云虎打去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余代华顿时换上那副老实巴交的嘴脸,赔笑道:“云虎啊,爸有个事得给你道歉。
你媳妇钱梅跑到苞米地里,把生意都给搅黄了。
还说要去告发咱们,还要找她娘家哥来闹。
我一气之下,扇了她一巴掌。
估计力气大了,给扇晕了。
我怕她报警,把她给捆在苞米地了。
这可咋整?咋整?你能回来处理不?”
李云虎的声音悠悠传来,“爸,捆了就对了。
你不用管,你走吧,把她扔苞米地里晾一宿,让她好好琢磨琢磨自己错在哪儿了。”
李云虎正在华市郊区那个独栋院落里。
他挂断电话,满脸堆笑,“黄大师,我又带来三个生辰八字和贴身物品。
您务必把他们的财运、气运、寿命都转嫁到我头上,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我还有重谢。”
说着,他把装满钱的背包往前一推。
李云虎面前的大师名叫黄浩仁,正是作法收拾余启的老头子。
原本受到反噬,他短时间内不方便再接活,更不好再动余家人,毕竟余启身后可能站着高人。
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若是拿不到每个月的解药,他必被折磨的修为减半。
现在他只能拿更多的钱去换解药,不得不铤而走险。
这事完结后,他就蛰伏一阵子,量余启背后的人也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