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蛋,说谁哭了?
谢馥宇抬手抹了把脸,竟抹得满手湿意,顿时被自身的高超演技震惊到他娘的,她这也太会演。
眼角余光一荡,觑见一直站在她身边的傅靖战似笑非笑直盯着她瞧,那神态真教人讨厌,好似彻底看穿她的伎俩,既纵容又愉悦地旁观着。
她忍住想给世子爷一拐子的冲动,一手反而搭上谢定乾厚实的肩头,轻拍了拍,展现出十足的手足亲情。
「阿乾弟弟真有担当,姊姊这下子放心啦。」略顿,瞄了下他这一身俐落装扮,挑眉笑问:「弟弟一早被夫子拘着读书,文课结束後还有武课得上是吧?嗯……以往在府中上武课,我记得有箭术以及融合棍法的长枪,咱们谢家枪在战场上可是赫赫有名,能教敌人闻风丧胆,却不知弟弟学得如何?」
谢定乾咧嘴笑,眼睛发亮,好似提到的是他极喜欢的事物,於是满心想与对方分享。
「我喜欢习武,谢家枪已练了整整五年,大姊以前也练过吗?今儿个可要来看我练枪?」不知死活的孩子热情邀约。
谢馥宇笑得眉眼弯弯。「姊姊有练过,今日恰可与弟弟切磋切磋。」
镇国公府前院的练武场,今日教授长枪的师傅甚是清闲,只需在场边上旁观。
说好听是切磋,实际打起来是单方面遭受辗压,府里的少爷被初次见面的长房大姊打了个落花流水,得庆幸练习用的长枪并未套上枪刃,要不少爷身上怕是要多出十来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