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商心慈仍旧回忆刚刚看到的,似乎并没有任何不对。
“没什么。”不知道为何,唐霜意不想把这事儿告诉商心慈。
唐霜意自己挪到沙发角落,然后声音很轻,像是害怕惊扰了什么:“抱歉,侧卧平时不睡人,我没怎么打扫,有点脏。”
“得麻烦你今天跟着我在沙发挤一挤了。”
商心慈无所谓,这里条件再差也比他租的房子好。
他打算今晚在这儿暂住一下,他总觉得这层楼有古怪。
他刚刚从十七楼下来刀鞘都没怎么动,但到了十楼后,刀鞘疯狂转动,向他预警。
唐霜意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害怕,但他还是不想在这种明显不对劲的时候独住。
“那今晚就不关灯。”商心慈说道,不管怎么样,在人恐惧的时候,将灯打开,或许能驱散一点恐惧。
“不用。”唐霜意冷静了一点,对自己大半夜把商心慈叫下来这事儿还有一点点愧疚,他起身关灯。
总不好叫商心慈晚上睡觉也睡不好。
“等等。”唐霜意坐直了身子:“我想,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今下午似乎是看到商心慈去找店门口闹事的两人中的男性,看起来还挺熟。
“你说。”商心慈有好一段时间没喝水,此刻声音有点哑。
“就今天,我们吃饭店门口……”唐霜意也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他得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