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灯切换,他专心开车,眼梢薄薄的红。
因为年年说过的,他们像爸爸妈妈。
也很少有这样?理所应当的借口,过来见她。
敲了半天,蒋容融才将门?开了条缝。
然?后马上缩着肩垂着头,背过身去,走向里屋。
直到被秋沅扳着肩膀,拧过来直面他们。秋沅触眼就是她一双毛绒绒的圆眼睛,周围皮肤淤着青红。
嘴角也裂开了。
“怎么回事?”
蒋容融声音非常轻,语调平直,在着力掩饰酸楚:“和同学打架了。没什么事,就是要找老师。”
秋沅没料到会是这样?,眉心捏起?来:“为什么打架呢。”
蒋容融齿关紧锁,无论她怎么问,就是不愿意说。
像个彻底闭死的蚌壳,就是撬不开。
秋沅有点着急了,却忽然?被周恪非握住手?指。他的手?型非常漂亮,安抚性?地紧了紧,掌心有温度,更有力量。
带一种奇异的舒适冷静,重新?恢复到她的身体里。
随即周恪非弯腰俯身,和蒋容融齐平。
他好像真的很有办法,声腔和煦,漫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再一点一点地、不带探究地闲问,小女孩子嘴里的防备越来越疏漏,故事的碎片逐渐完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