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要换种方式。
他的唇舌向下绵延,在?皮肤表面吻出湿润旖旎的花。
在?最满足的时刻,秋沅低着头?,轻咬嘴唇,喘息着伸出手去,抚摸他的眉额。
而他仰起?脸来,是虔诚渴望的姿态,从下方迎接她的目光。薄嘴唇淡淡的濡湿,形状美好。
秋沅的手往上?去了,不自觉的细腻轻柔,揉揉他浓密绒软的发顶。
她说:“明天我去看妈妈。”
“好。”
周恪非以为是不能约会的意思,眼色迅速黯淡下去,但是依然点头?说好。
秋沅于是微微地笑了,她问:“你要不要,陪我一起??”
公墓在?一片荒郊,近年来疏于打?理,荒草蔓生,气息凉郁,散发出病恹恹的瘟香。
秋沅走在?前面。他总是脚步放缓,跟在?她身后?的。
找到兰华的墓碑,秋沅照例擦去上?面的灰尘,小声说:“妈妈,这?是周恪非。”
当年兰华走失在?沅江边,被单德正捡回家。对单德正而言,她是从天而降的惊喜,面容姣好,身段窈窕,并且痴傻的任凭摆布。
她的家人在?秋沅七岁时寻来,触眼是五官与兰华酷肖的小女孩,和?单德正平实的、憨直的一张脸。兰华一家人的怒气冲冲迅速转为喜极而泣,更是赶忙拿出身份证明,催促着单德正办好正规手续,放心地将她们母女永远留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