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李吟这里，他破开了一道口子。

头一回跟人道了歉。

还是心甘情愿的。

“谁要你道歉了。”李吟哭哭啼啼。

陈客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你还真难伺候，道歉也不行？那你想要怎样？”

李吟听到他这话，哭得更凶了。心里想着，她能怎样？打又不敢打他，骂也不敢骂他，所有的委屈只能自己一个人消化。

陈客见她就是哭，什么话也不说，害怕引来别人的关注，拉着她走到角落里。

角落更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远处寺庙传来的钟声，声声落在两人的心头上。

陈客再次握住她的手，慢慢放到距离自己脸一半的地方，然后狠狠的落在了侧脸上，只听到‘啪’的一声，李吟的手打在了陈客的脸上。

李吟愣住，停止了哭声。

“被你打一巴掌够了吧？”黑暗中，陈客的目光凝望着李吟的脸，虽然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是能感觉到她露出的错愕和震惊。于是乎再次握住她的手，继续落在自己的脸上，“多打几个巴掌，消气没？”

“……”

“多大点事啊，我又没有伸舌头，就是碰了碰，外国人的礼仪都比你这个亲密。”陈客抿着唇说，“反正你哭也哭了、打也打了，闭上你的嘴，不准再哭，你要是再哭，我就再亲你，亲到你不会哭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