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她瞪他一眼:“你自己?有力气擦干净吗?”
她一句话就让他脸蛋刷一下红透,解雨洋此刻确实?没力气折腾了。
再说,苏凌的命令在他心?中可比天大,解雨洋立刻在床上躺的板正,不?再动弹。
当热腾腾的毛巾覆上他略有些淤青皮肤时,男人身体明显抖了下,苏凌的声音带着抱歉:“之前弄疼你了吗?”
解雨洋飞快摇头:“没有,一点也不?疼。”
她不?再说话,心?里却不?信,只是手底下放的更轻柔了些。
仅仅是帮他清理身体,苏凌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男人骨架不?大但身材匀称修长,坚实?的肩,紧韧的手臂,结实?修长的双腿都属于肉包骨头手感极好那种,在白炽灯下明晃晃的一览无遗,身上那些淤青跟指痕愈发让她感觉羞愧,因此苏凌十分仔细尽心?,甚至雪白脚趾头都没有放过。
做完那一切,苏凌给解雨洋盖了张柔软毛毯,便自去另外一个?房间洗澡。
她心?情愉悦,甚至在玻璃浴室中忍不?住哼起歌,等她轻快的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便径直将之前已经撕碎不?成模样的公主裙打包来到茶水间,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个?透明的水晶圆缸。
这个?玻璃缸以前“狐狸”是放在茶水间养风水鱼的,后来鱼死了玻璃缸就空了。
水晶圆缸里如今滴溜溜滚着三颗彩色的幻梦糖,缸身一动便在里面发出叮铃哐哐的脆响,是在海上逃难跟敦刻尔克区暂住时她从解雨洋身上捡来的。
苏凌将昨夜在土坑里捡的小珍珠跟幻梦糖哗啦啦从公主裙里倾泻倒入,鱼缸瞬间就被填了一小半。
她举起水晶圆缸对?着顶灯摇了摇,晶莹剔透的小珍珠们滚来滚去,五彩幻梦糖流动着细微甜香,鱼缸镜面反射出她微笑的表情,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正在哼着一首小时在黑街听?过的下流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