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闻知松开怀抱,一脸担忧地问:“那你想好要怎么应对了吗?”
褚眠面上带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眸底,“年三十回家,先去赴那场鸿门宴再说。”
私人娱乐会所。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三个人,以至于台球互相碰撞的声音十分清晰。
这时,一个面容俊俏的男人从门外进来,“为了欢迎牧时回国,我今天可是从家里拿了最好的酒过来了啊,今晚不醉不归。”
正在擦拭台球杆的男人嘲笑了一句,“林崇,你酒量最差,好意思说不醉不归这种话吗?”
“路子湛,有本事你别喝。”林崇瞪他一眼。
靠在落地窗边站着的温珣淡淡开口:“我明天有工作。”
言下之意,便是拒绝。
秦牧时将六号球送进球袋,便笑着说:“心意我领了,但我明天要回老家祭拜,宿醉不太好。”
林崇不由嘀咕:“搞了半天只有我一个人兴奋啊。”
路子湛见秦牧时就快赢了,也有些泄气,“你这在国外那么久,台球技术还没退步呢,还是得让阿珣来治你。”
秦牧时挑眉,“你让他试试?”
“不玩,今晚没兴趣。”温珣拒绝得很干脆。
秦牧时便不客气地将最后一球打入网袋中,随即笑着说:“下次再玩吧,等我把相亲这事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