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对于那种陌生的心动和过快的心跳,不可控的因素,他有意避开。

本来以为这件事只是他生命中浓重短暂的一撇,在心动一瞬后消失。

然而一年后,也是在a国,他再次遇见了沈越……

睡梦到此时,塔烈因猛的睁开眼。

窗外的雪堆了厚厚一叠,不堪重负的枝桠被冰雪压断。

房间里浓烈的信息素还未散去,褶皱的暖辱,被扔下床的湿润的腰枕,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毫不避忌地昭示着昨晚的任情恣行。

被窝里蒸得热乎乎的,感觉一颗脑袋抵在他后颈上,一双手搂着他的腰。

两个人枕着一个枕头,温暖的呼吸沉稳地落在他肩胛骨中间,蒸得一片晕红。

塔烈因勉强翻了个身,被子滑下一点,露出后背上面淡红色的痕迹,热情的双臂把那黑色的脑袋抱住,让他的呼吸落在胸膛上。

两副身躯贴近,皮肤的热度毫无阻碍地传递,是昨夜蓄下的温度,让人灵魂荡漾的温度。

那情不自禁的快意和滚烫正紧紧环绕着他的身体心灵。

把人抱在怀里,紫色的眼眸慵懒地半眯着,迷人的眸光带着悠然自得的胜利。

手指穿进他发间,手心贴着头皮,不自觉的揉擦着黑色的短发,柔韧的发丝带着丝丝沙意从他指缝流走又聚集,肆无忌惮地在他心里划过,是多年前隔着玻璃就能想象到的蓬勃生长的力量。

现在这曾经渴望的就在自己手心里,塔烈因仰起头,用自己的下巴摩挲过他的头顶,露出惬意的光芒。

早知道这么简单就上钩了,他干嘛还要忍这么多年。

他很确信,沈越现在就是他的人了,完完全全。

曲起双腿,将脚背贴合在他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