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拢住他的那束头发,从温暖的围巾里抽顺出来。
当他的指节不小心碰到后颈处的腺体,塔烈因的手不自觉一动,眼神微微一软。
就好像一阵暖风熏到皮肤和细胞的表面,像吹过森林上面堆叠的树梢,引起阵阵涟漪,虽然轻微但不肯轻易退去。
塔烈因审视自己的内心:一个alpha倒不用像oga那么敏感。
沈越的手正式离开他的头发和衣襟,很遗憾只有这么一会,塔烈因转过头,慵懒的眼神已经变得阴沉锋利。
他真有点舍不得。
到了饭店,下车的时候,塔烈因看了他一眼:“这不算是你说的那顿吧。”
沈越有些讶然微微一笑:“当然不算。”
想起来a国的时候说过要请他吃饭,沈越当然也没有忘,不过他没想到塔烈因会这么在意。
进电梯的时候,沈越道:“如果您不想和温莎同桌的话,可以单独开一桌。”
您?
怕他当电灯泡吗?
塔烈因眯起眼,冷笑一声,电梯一开,径直往前走了。
沈越不明白他怎么生气了。
当他看见餐厅的氛围时,顿时有点头疼。
或许不让塔烈因来才是对的。
温莎订的是经典的情侣餐厅,钢琴和玫瑰,温暖的灯光,淡淡的香气,西式的浪漫氛围。
塔烈因选了个座位,故意坐在视觉错开的隔排,这样谁也看不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