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眉心,可以预想到之后两人的关系在公司底下会传成什么样子。
塔烈因又开始咳嗽,听起来嗓子还有点哑。
沈越坐起身,喂他喝了水。
睡了两个小时,看起来开始退烧了,但是咳嗽反而严重了,不时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本想请出诊医生来看,但是现在这个天气,出诊医生也都不愿出诊了。
得益于自己之前多次出差的经验,行李箱的药包基础药物齐全。
找到了几包止咳药,在这之前,还要先喂他吃点流食填一下肚子。
期间塔烈因还睁开过眼,紫色眸珠无力地看着他,喝粥的时候很乖,沈越问他话又不回答。
喂粥的时候,沈越看见了被压在塔烈因身下的那件外套,之前自己落在塔烈因车上的那件,不是说丢掉了吗?
沈越愣了一下,所以是他想的那层意思吗?
喝完了粥吃完了药,病人就乖乖躺回去睡觉,冷的唇色苍白,看起来是清醒又不像清醒,就是爱黏人。
搞得沈越一颗心又软又绵。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中午,沈越才得以重新躺下,抱着人睡着。
桌上两部手机都关了静音。
雪花轻轻地压着大地,枯枝在寒风中刮擦着屋顶,摆着轻快的舞姿。
雪下的最大,人们睡得最沉。
冬天的天黑得很快,塔烈因出了一身汗,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正充斥着半明半昧的黄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