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没有看见塔烈因皱着的眉头和猛然蹿红的耳朵。
开了家门, 把蛋糕一丢,沈越便进了自己的房间,留下沈衣一脸惊讶。
他还是第一次闻见自持沉稳的老哥溢出那么浓烈的信息素。
房间浴室内,看着昂头挺胸的小沈越,沈越眉头紧锁,微微一叹,那头金色的长发在他心里肆无忌惮地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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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
“怎么了先生?”透过后视镜,司机惊讶地看着自家老板。
“就停在这里,你先回去吧……”冷漠的声线带着与以往不同的一丝躁动。
沈越临走前,在车内遗留的信息素让他难受,那么淡的信息素,几乎闻不到,他甚至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出现错觉了。
总之浑身燥热,急需发泄。
司机愣了愣:“好的。”
弧度流畅高雅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路边,司机把车门关上。
塔烈因抓起沈越落下的外套,五指紧扣住柔软的布料,平日里冷白的面皮逐渐涨红,眼里蓄起一点晶莹的光芒。
仰起头,窗外寂静的路灯在他眼里迷蒙着,发出淡淡的昏沉光芒。
密闭的车内充满着浓烈的冷金属气息,塔烈因倒在座椅上,唇齿燥然,金色的发丝有些凌乱,外套皱巴巴地盖在腿上。
与此同时,浴室里森林绿叶的气息正在蓬勃生长,沈越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黑漆漆的眸珠亮晶晶的,雾气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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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这次还是拜托你了。”杜克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