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沈越真的回歌雅了?】

【是不是代表危机解除了?】

【看看你们头顶的天空吧,倒计时只是暂停,没有消失。】

【塔烈因依旧在维护那个火种。】

【可那本来就是沈越留给他的东西啊,合法伴侣的东西,联邦指望从那上面查出什么?】

【对对对,希望到时候歌雅攻进来的时候,楼上第一个上前线去送人头的时候还能这么慷慨。】

【我总觉得沈越会回来,联邦会成为歌雅的殖民地和奴隶岛。】

【塔烈因迟早会倒戈的。】

【是的,就算我很羡慕他们的爱情,也无法体谅。】

就这样,在稻草人降临的三个月零五天后,沈越走了,留下半封遗书,一根自制的皮筋。

那位数学家贝西莫在时隔两年后再次被塔烈因邀请到办公室,还有些惊讶。

塔烈因脸色依旧阴沉,眸珠摄人。

尽管如此,一根筋的贝西莫却拒绝为他计算公式。

在贝西莫眼中,沈越是联邦的叛徒。

“早知道是歌雅的公式,我就不会去碰。”

从一开始,他就可以说是少数几个不会惧怕塔烈因精神力的人,因此说话也十分彻底:“您是第一军团的元帅,在知道他的身份后,为了您的清白,就该和他断绝关系,还是说您早就知道,只是故作糊涂?”

但他触及到那双冷酷沉默的紫色眼睛,又猛然闭嘴。

如果有一种东西叫杀气,他现在体会到了,在这种凛然杀意面前,数学家没有那种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