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不是那种情况,他还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顺利分化。

塔烈因怔怔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一再包容自己,一想到那段时间迷醉在精神幻剂中的自己,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

他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身躯当成应该珍惜的对象,他一直在放纵,伤害,和自我厌弃。

反而是沈越理所当然地一直在竭尽所能的保护这残破的身体。

就像现在,他只是摸了摸他的脸颊,缓解这种糟糕的氛围:“饿了吗?让毕维斯拿晚餐过来吧。”

塔烈因在他怀里摇着脑袋:“不……不饿……”他的喉咙烧得干哑,声音带着低沉的沙质,却有点撩人,这还是喝了一大杯水才稍微有点好转,今天早上根本开不了口。

对他而言,食物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沈越身上的味道才让他着迷,他只要一直待在这儿就好了。

沈越故意逗他:“可我饿了呀,一直都是我在运动,你一点也没动。”

昨天晚上疯狂的情景奔进他脑海里,塔烈因猛抽一口气,心跳一滞,就像被抓到禁区的大猫:“……你故意的!”

是他不想动吗?是沈越不给他机会,连回应的机会都没有。

他根本没有间隙去迎合他,完全是被他按着捏的充满水的海绵。

想到这里,塔烈因浑身又开始不自在了,惊觉自己的不对劲,他快疯了。

塔烈因甚至开始害怕,他只能哑着声音向他求救:“沈越……沈越,我怎么了?”

沈越很清楚,只是因为之前被临时标记过几次,塔烈因对他身上的味道有依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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