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咬住唇,塔烈因一脸阴沉地懊悔,活像被迫者,前提要忽略他紧巴巴地抱着沈越的姿态还有红红的耳朵,那么此刻的脸色还有几分说服力。

被子下,沈越侧身,趴在他身上的猫也被动着一起侧过去,他把阴沉的人环在手臂里,亲了亲他的额头,尽管如此,塔烈因的脸色没有好转。

笑意透过胸腔传到紧贴着的耳朵里:“怎么了?”

塔烈因没有缓过劲来,想到刚刚自己那些不知羞耻的话,早就把身为alpha的尊严已经被毁得一干二净。

“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吗……”塔烈因的声音沙哑,和刚才激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昨天晚上他那些话是因为精神幻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可是今晚在清醒状态下,他简直像情热期的oga一样,不管不顾,口里说出的话就像被下蛊一样。

一定是幻觉。

但喉咙干得说不出话这个事实,简直在打他的脸。

沈越愣了一下:“你刚刚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塔烈因脸色稍缓:“没有了吗?”

沈越嘴上没有笑,只是眼神深邃起来,笑意藏不住:“没有了吧。”

塔烈因快炸了,因为激动而脸红起来:“明明就有。”

喉咙沙哑让他很难受,沈越撑起身为他倒水,塔烈因就着他的姿势,几乎一杯水都喝光了,眼神像两颗钉子一样全程钉在他脸上。

“真的没有。”沈越哭笑不得,抱他躺回去。

他要怎么解释啊,那只是eniga信息素对alpha的影响而已。

为了防止他再问,沈越还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角:“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