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烈因不时的吮舐溢出的鲜血,还要顾及他柔滑的舌头,总之侵蚀一切可以触碰的地方。

塔烈因主导了这一切,呼吸炽热的交织,沈越仰起头,透明的津水沿着下巴滚到喉结,最后落在锁骨上开出的花朵上。

沈越只能强忍着不让信息素泄露出来,他无力回应他,混杂着血丝的口水被重新吞回去,呛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却没有咳出来的力气。

塔烈因最后像不甘心一般,发了狠的撕扯他的唇角,终究只是用了阴力,只是疼,没有更多血流出来。

塔烈因白色的手套放在军装的腰带上,银质的卡扣,叩一声被解开了。

“等等……塔烈因我好难受……”沈越喃喃道,气息若有若无,内心却还在吐槽:所以不要动不动就解腰带啊,虽然你很霸气但我才是攻啊!

他现在怀疑这把匕首有点问题,从开始到现在,只感觉浑身的力气一点点流光,心跳越来越厉害,连想回应塔烈因的吻都无能为力了。

他此时的虚弱也完全是本色出演。

“你能不能给我找个医生……我好难受……”

塔烈因扣住他的后脑抬起来,见他脸色苍白,连忙把他抱起来。

沈越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公主抱,真是没脸做e了,而且这个鬼样子从凯奇尔房间里出口,完全就像是被人酱酱酿酿到虚脱的既视感……

“能不能别……”这么抱啊?

当然,一句话被塔烈因冷酷的眼神杀回了半句。

沈越又垂死挣扎:“……要不床单……遮……遮一下……”

“啰嗦!”塔烈因看了一眼床上顶级做工的被单,凯奇尔那个渣滓的东西还真是不配。

“拿我的军披来。”趁这功夫,塔烈因用柔软的布料擦去沈越下巴的水丝,沈越昏昏沉沉的一瞬间又觉得他温柔极了。

门外的下属立刻将军披双手呈上。

宽大的军披哗一下抖开,包围着沈越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