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塔烈因眼神锋利,仿佛想在他脸上划一刀。

沈越后知后觉,心里惊了一下:“我可能不太确定您说的是哪一种睡……”

一只手猛然擒住他的下巴,这力气犹如老鹰在捕食,骨头被捏碎的感觉。

沈越眼睛一皱,泪水就流出来了:“求你,能不能轻点……”

他还指望着这副身体去追寻歌雅人民呢。

此话一出,感觉下巴上的压力轻了许多,沈越一瞬间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本来只是想遵循人设,压根没想到会奏效。

难不成自己柔软的人设起了作用?天啊,这位暴君不会真的学会怜香惜玉了吧?

塔烈因的拇指缓缓摩挲过沈越的嘴唇,触感柔滑的手套沿着淡淡的唇纹按压,紫色的眸珠将视线锁在那点弧度构成的唇珠上。

“……是哪里长得不合您心意吗?”

沈越垂眸看着那只作孽的手,心里一万只红犸奔腾而过,以他丰富的经验来看,往往这就是即将被啃的前兆。

塔烈因却只是沉默着用手画过他的嘴形。

沈越的下唇弧度更美,棱角更锋利,又带着点矛盾的优柔,让人想狠狠按下去蹂·躏。

因此塔烈因总是眷顾他的下唇,常常带着怒意恨不得在上面咬下一口肉来。

他一开始只是逗弄他,后来就变成了莫名其妙的不满足,不满足于现在单纯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