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下枕的手臂一动不动。偏偏桑离却难以入眠。
她忍不住想要和唯一的另一人交流:“这个?感觉好像有些不一样。”
白浔按住胸腔内欲要活跃的心跳,道:“何处不一样?”
桑离认认真真地?探讨:“虽然是第一次,但我总觉得?有些熟悉。虽然有些熟悉,但我却好像睡不着。”
白浔便问:“为何睡不着?”
桑离道:“好像有些热。”她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摸摸自己的耳朵,但现在左手被侧身压着不便动,右手又有使命在身更?是不能妄动。
此时,脖颈下枕的那条夫君的手臂却忽然动起来,一个?宽大的手掌在她的侧脸处摩挲。
他的声音也靠得?极近,气息吹拂过她的发顶:“哪里热?”
桑离的声音出现轻微的颤抖:“好像,好像更?热了。”
侧脸处移动的手指一顿,离开了。
桑离的手指下意识揪住了指下的布料。
白浔温和平稳地?回答:“我用灵力?运转一次,很快就不热了。”
他的灵气本就偏凉,运转一次后,果然体温有所下降,桑离似乎还感觉到了有凉风吹过,松了口气。
桑离在白浔刻意制造的凉凉微风中?逐渐睡着。
白浔却依旧清醒,只?有他自己知?道要压住鼓噪的心跳趋于平稳有多么?困难。
在她睡熟后,他抬起右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肩头,嘴角露出窃喜般的笑容。
至少,桑离对他并非全无感觉。
次日早晨桑离临出院子时,还同他说:“今晚我们一定能做的更?好。”
他站在院内对她微笑颔首:“好,我在院中?等你回来。”
桑离忽然有了主意:“午时休憩我们也可以练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