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浔的许可,其他人都不能随意出入他的院子,更别说寝室了。甘哲来提到装饰一事,他嫌人多麻烦,只在甘哲的坚持下拿了一对大红喜烛。
怎么也没想到,还有洞房这一环节。
就连举办合籍大典这种事也需要人提醒的桑离,会知道洞房是什么吗?白浔一时也拿不准。
思考一番,白浔将原先用上的长榻又拿了出来,放在外侧。
桑离回来后,白浔已经在长榻上端坐片刻。
她只以为白浔是在等她,即便已经很累——已经坐在榻上了,还是坚持等到她回来——她一进来白浔便一直看着她走近。
原来家中有人等自己回去是这种感觉。心里暖暖的,好像要迎来春天,有一朵花要在心中绽开。
桑离加快脚步马上窜到床上盖好被子:“我们睡吧。”
白浔转过头来看着她,那眼神似乎有些怪怪的。
桑离看不出来,有些小紧张地问:“怎么了?”
是不是她哪里的表现异于常人?可她确实不了解这些东西,洞房是什么她来的路上原本想直接问夫君的,但夫君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的还要白,她就担心是不是因为她们不能见面的时间里夫君没能照顾好自己。
仪式上,夫君也同自己一样愣住了不是吗,应当也是不知道的。
且听说,夫君也是第一次举行合籍大典,不知道也是有原因的。
白浔回头,只留给桑离一个端坐的背影:“无事。”
言罢,端坐的背影也没了,白浔向外侧躺下,被子轻松拉起盖过肩头。